众人早就听到贾张氏的喊声，在听到二大妈诉说的情况都过了看看是什么情况。
可是众人都被贾张氏和棒梗身上的恶臭给劝退了，没有人敢上前帮忙，纷纷找借口离开了。
二大妈看贾张氏和棒梗的样子，觉得让他们就这么躺在院子里也不是个事。
就出去找了一个长长的木棍，硬着头皮用木棍扒拉着两人，想把他俩弄到了屋子里。
贾张氏和棒梗一个比一个膘肥体壮，实在是太沉了，二大妈根本就扒拉不动，还有一些液体甩到了她的衣服上。
二大妈胃里一阵翻滚，恶心的想吐。
“你俩还是自己进屋等着吧，不然这外面这么冷别再冻坏了，我去轧钢厂找秦淮茹，让她回来管你们吧。”
二大妈可不想把这恶心的东西弄得一身都是，转身就要走。
“他二大妈你别走，你赶紧给我俩收拾一下，换件衣裳，这么冷的天我们娘俩也不能就这么躺在地上啊！”
贾张氏明明求别人，可是还没有改变平常的嘴脸，一副颐指气使的模样。
“贾张氏你也不看看你和你孙子现在什么样！我这人爱干净，你们这一身屎尿的，我可弄不了。”
“你还是等你儿媳妇回来管你们吧！”二大妈气哼哼的说完就转身离开了。
贾张氏本来还想和二大妈犟嘴，可是肚子里又是雷声阵阵。
早上一共就喝了半碗肉汤，现在她已经没有屎可拉，已经是拉水的状态，整个人已经虚脱了。
四合院的其他人更不会过了帮忙，这事说出去，他们都觉得丢人。
这年头要吃什么东西，才能这么闹肚子。
现在贾张氏她家，比四合院外头的那个旱厕所还臭，一阵风吹过，臭味扬十里。
不论谁从四合院门口一过，都被熏得直捂鼻子，差点没恶心的吐出来。
而这边赵建业今天用正式工的身份第一天上班，轧钢厂的很多人都对他另眼相看，还有许多人已经开始和他打招呼套近乎了。
尤其一车间里很多工友看赵建也来了，都主动跟他打招呼。
他们为这个第一天就能通过正式职工一级钳工考核的小子感到骄傲，说出去这是他们一车间的人，特别有面儿。
赵建业却觉得自己第一天上班，已经在风口浪尖上了，是不是不应该太过于张扬。
不过有能力有本事的人，肯定会在人群里格外的耀眼，谁都想巴结，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。
赵建业只是简单的和众人打了个招呼，就回到自己的工位上工作。
一大爷易中海这时也在一车间里面晃悠，他本来也想见缝插针，和赵建业攀谈两句。
易中海现在已经动了让赵建业给自己养老的心思，不过他现在跟赵建业还要再维系一下感情。
因为赵建业只能是他养老的第二人选，这第一人选还是傻柱，毕竟傻柱心思单纯，人好摆弄。
易中海觉得自己是堂堂的八级钳工，每个月除了九十多块的工资，有时还有额外的奖金，七七八八加起来有一百多块。
最主要的还可以接一些厂子外面的私活，这赵建业现在只是一名一级钳工，工资撑死也就二三十块。
和自己这个八级钳工来比可是差远了，自己要是让他养老，指不定谁占谁便宜。
只见，一大爷易中海随意的走到赵建业的工位，四下看了看，一改之前张嘴就是批评别人的样子，语气温和的说道。
“建业啊！第一天上班还习惯吧！有没有什么不适应的地方？”
“要是有什么事就和你一大爷说，咱们爷俩可是一个四合院的，可别和你一大爷生分了。”
边说着，易中海为了显示亲昵还拍了拍赵建业的肩膀。
这下把赵建业给整不会了，心里面疯狂吐槽，这老头是不是吃错药了，翻脸比翻书还快。
自己第一天上班的时候，对自己各种看不起，笃定自己考不过一级钳工的考核。
现在自己通过考核了，他马上就又是关心又是夸赞的，难道事岁数大了，人也健忘了。
赵建业也没回话，把一大爷晾到一边，脸上有点挂不住。
要知道这轧钢厂里的人，对他都是毕恭毕敬的，很多人都巴不得成为他的徒弟。
可是赵建业一点不在乎这些，当着这么多人，不给自己面子。
但是这次易中海没有发作，他知道赵建业这小子的脾气，自己要是斥责他，他就能当着众人的面，让自己下不来台。
易中海可不想冒这个险，再者来日方长，赵建业能通过一级钳工的考核一方面事是天分，另一方面也是亏了他老爹留下的工作笔记。
一切只是凑巧，你以后想要升级到二级三级什么的，不还是需要我来帮你。
到时候赵建业不得上赶着求自己，易中海觉得现在就是和年轻人比谁能沉得住气。
易中海觉得这轧钢厂的工人都想和自己攀攀关系，混个脸熟，赵建业之所以这么特殊，是因为他的脾气执拗。
赵建业这孩子不过是吃软不吃硬，自己平常对他的语气太不好了，所以他才不愿意理自己，这年轻人谁不血气方刚不认输。
而且一般有点本事的人都是有脾气的，虽然他正式拒绝了做自己的徒弟，易中海还是想再教教这个天赋不错的孩子。
在他的思维里，养老第一，脸皮这事，只要你不尴尬，尴尬的就是别人。
毕竟在红星轧钢厂成立以来，这么年轻就通过轧钢厂正式职工一级钳工考核的人，百年难得一遇。
所以易中海今天就拉下老脸，来和赵建业套近乎，像这样的年轻人，再发展个几年，当个厂领导什么的没有问题。
这时，有几个好事的工友，听到两个人的对话，看出了易中海对赵建业这个人才的重视。
为了讨好易中海跟着在一边起哄。
“建业兄弟，我看咱们易师傅慧眼识珠，觉得你是可造之才，这是欣赏你呢。”
“你说你，第一天上班就是咱们轧钢厂正式的一级钳工，大伙还没来得及和你道贺呢！”
“建业兄弟不如今天顺道，把这师傅拜了，成了咱们厂八级钳工的得意门生，不就是双喜临门了吗？”
“是啊建业兄弟，要真拜成了，那你可要请我们下馆子搓一顿好的才成。”众人七嘴八舌的起哄。
易中海看到别人把他想说的话都说了出来，他就不在说话，算是保留了自己这个八级钳工的颜面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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